“师叔,要说谢,我们就谢笙儿,您老是要笙儿做好吃的,可没要求她做火锅啊!

是笙儿自己想到的,你也就是个倡议者,不是执行者。而已。”

安廷逸在车厢里跟高逊千辩解着,他看师叔有些憋闷,哑语了。

回头看了师兄一眼,眨巴左眼。后者用手指隔空点了点,没出声,口型在说,“你呀!别和师叔斗嘴了,他可饶不了你的。”

旋即又打着圆场,“师叔,别听小逸的,他是故意逗您的,看您得意忘形的就想打击您一下下。小逸?”

“师叔啊!我们也是好吃的人,但与您比,可是差了一大截。不过这回是真的跟您沾光了。”

“臭小子,这好赖话都叫你说了。不过我老人家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就是一会儿吃饭时,你得先侍奉我吃,你呀最后喝点儿汤吧!”

话毕,他更得意忘形了。做长辈是真好啊!

“师叔,不带您这样的,打击报复立刻马上。这还是不跟我一般见识??”这下是安廷逸憋闷了,什么是作茧自缚?不怕死的冲锋??

“哈哈哈!哈哈!”拌嘴的胜利者开怀大笑。心情好极了。

“驾!!”扬起鞭子,一路畅通。

南笙听到老祖的爽朗笑声,想到自己把他那个曾经四海为家、我行我素、闲云野鹤的安乐生活,给剥夺了。

她应该放他几天假,让老祖出去玩耍几日。放松放松......

南笙不知道的是,她的一个随便的决定,不久之后,直接导致了一场精心的针对她的阴谋呈行。

还差点儿又一次殉职。但是,也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南笙看向同车的聚鑫酒楼的厨子,“郭二全,你这也出徒了,有合适的机警的就招到手下学徒,如今这里全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