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白衣美男们面面相觑,他跑什么?
苏怡言低头看着掌心那块玉佩,玲珑剔透,玉质极佳,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用一个香囊换了人家一块玉佩,这不是坑骗吗?
苏怡言想起身去追,一个天旋地转便陷入了黑暗。
……
睁开眼,头顶是熟悉的床帷,看来她已经被送回了飞霜院。
四周静悄悄的,苏怡言松了口气,想来应该是没有惊动旁人。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有些好笑,如今她在这谢府中跟个透明人似的,谁又会在意她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指尖触到腰间的那块玉佩,苏怡言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怎么觉得这一块玉佩与太子给的那一块有许多相似之处,难道宫中的工匠都如此敷衍?
从床上坐起身,苏怡言太阳穴突突的疼,只记得自己晕倒在雅间,至于后面如何回的谢府她脑中完全没有印象,看来下次不敢再贪杯了。
她醒了有一阵子,却不见彩云,院子里也没听到她叽叽喳喳的声音,整个修竹院安静得有些过分。
“彩云,彩云?”她喊了两声,进来的却是追月。
“彩云呢?”苏怡言内心感到一阵不安。
追月面上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彩云没照顾好您,长公子让她学好规矩再来伺候您,奴婢暂且代您的贴身丫鬟。”
苏怡言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她压着一股怒火问道:“彩云被带去了哪里?”
“这个就无需少夫人操心了,奴婢觉得您还是先歇息吧。”追月不紧不慢地给她递了杯茶水。
茶水是凉的。
苏怡言冷笑一声,直接摔了手中的杯盏。
瓷片碎了一地,追月顿觉腿上一痛。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苏怡言,这还是那个怯懦恭顺好拿捏的少夫人吗?
“说!”
追月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怡言,眉眼间此刻尽是凌厉。她吓得两腿一哆嗦,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
“修竹院,是修竹院,月眠郡主身边说是有个宫里来的嬷嬷,懂的规矩多,最会调教丫鬟,让她替您调教一阵……”
追月慌忙交待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