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姥爷眼眸森然,嗓音压着怒火:“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性子,从小到大都不听父母的话,才会过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过得多好,自由自在的。当年我一个人守着一家包子店就能把我女儿养得这么漂亮,我就要气死你,让你明白你的狼式教育不是一定的。”
夏竹和季扶生对视一眼,她无可奈何地别过脑袋,对这样的场合表示习以为常。
夏姥姥同样看不过去,她拉走季扶生,再次到阳台去聊兰花。
夏姥爷用拐杖拄地,以示反驳,他说:“当年大好的前途不要,非要跟一个山区里的穷小子过,看你自己把命作践成什么样了?男人死了,你连孩子都保不住,好什么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父母连赔偿款都生怕你们母女俩贪去一分。”
“我乐意。”夏美娟的气势不输她的父亲,她说:“我就是厉害,我再难也一个人扛过来了,你儿子老婆给的一点好处我都没拿,我不靠你们任何人,一手烂牌都能翻身。”
夏姥姥把阳台门关上,轻声说:“第一次登门,让你看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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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季扶生的心思落在了客厅里的吵闹上,即使隔着一道门,但依旧听得清晰,父女二人在述说着过去。
“你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自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过苦命生活。”
夏美娟扯着嗓子说话:“我一点也不觉得苦,这都算苦的话,当年在部队又算什么?”
夏姥爷气得双手发抖:“你活该命苦,活该被他们林家欺负。大把好男人随你挑,非要找这么个短命男人,好日子没享受过一天,就给他守寡十几年……你活该!”
“我乐意。”夏美娟理直气壮:“我爱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是我爹也无权干涉我,那么多年了也不学学我妈,就知道嘴碎管教人。”
“慈母多败儿!你要是听我的,现在至少都是副级别,用得着去捏包子谋生吗?”
夏美娟拍了拍桌子,昂起下巴:“我就乐意捏包子,从小到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