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吃喝到凌晨,这都是因为爱我,她是怕我伤身体!”
陈慧萍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在王建党表演般的插科打诨下,因为梅子十周年忌日蒙上的阴霾也渐渐消散。
赵晓婧也笑的不行,“王叔叔,现在我也知道了,你人品好的不行,我也相信你!”
三人又一阵笑。
“小赵,你刚说你亲戚也在工地,做啥的?”王建党问道。
“说是项目经理,他起步早,但好像没有证,考了几年没考到。”赵晓婧回答。
“那估计上了年龄以后才开始考的,这个东西以前要求不严,不就是建东西嘛,大家胡乱干那么一通,都是靠经验,老师傅带小师傅,干几年也就会了。
后来国家管的规范了,这证那证要求一堆,没有这东西施工根本不给你批。
这下好了,老师傅年纪大了,只会实干不懂理论,考也考不过,就把年轻的拉出去考,考完了证有了,轮到现场他又不会干。
所以我们这批最早的钻空子人就出来了,那时候只要你有证,你来不来上班都无所谓。因为公司需要的仅仅是一张纸,有那张纸它才有了资质,活嘛,反正还是以前那批人干。”
王建党聊兴正酣,陈慧萍斜眼看了看他,低头喝茶默默由他去,赵晓婧撑着手肘听的津津有味。
“但现在不行喽,现在年轻人上来了,一个个考证行,学一段时间干活也是有模有样的,再加上现在国家政策越来越严格,已经没有空子可钻了。
不过这个怎么说呢,管理越来越规范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