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连柳问都转过头来看他。
怀安一向不着调,柳问耻于与他多说半个字。
也就是看着齐王殿下的面子,才会正眼瞧他。
不过今日…
他居然不是来替沈言辩解的?
不知道这人的葫芦里要卖什么药,柳问冷了脸不再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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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怀安继续哭号:“皇上,您看看我身上的伤,因阻止沈言行此事,他对我大打出手。怀安自入京以来,除了父亲之外,得皇上庇护,再无人敢欺。如今,那沈家这就是藐视皇威!不可不重重责罚。”
说罢,撩起了袖子,果然见上头淤青一片。
李知煜当场黑了脸,拍案怒极:“好个沈言!”
柳问蹙眉低语:“可揽仙宿的证人不是都说是怀安将沈言打晕了过去吗?这伤怎会?”
“柳爱卿在说什么?”
柳问抬首,正义凛然:“皇上,郡王殿下此举是为大义,臣愿向殿下道歉,还请陛下严惩沈言,为臣家人做主,也为郡王讨回公道。”
如今局面,既然怀安是来落井下石的,那暂时结为同盟也无不可。能屈能伸,方为君子矣。
外头,太监来报,沈嫔跪了两个时辰,刚刚晕倒了。
皇上拂手,让这二人先退下,还需思索一二再给柳问一个交代。
宫道之上,难得见两道一红一青的身影并行。
“怀安郡王这一身演技实在是高,不过沈言有能将你打成这样的能耐?”
李官瑾扯下腰间系的玉壶酒,掀了袖子一洒,再一抹,那淤青即刻消失不见。
柳问左右查看无人,低问:“你如此,不怕我上折告你个欺君?”
李官瑾一笑:“我赌柳大人会为我保守秘密。”
说罢大跨步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