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自此之后,李官瑾真的没有碰过别人。
怀安郡王,何等风流,为了自己这样一个人收了心?
他不敢信。
但即便不敢信,那双眼睛还是不经意的刻进了自己的心里。
烟花之地,烟花之人,“情”这个字眼实在过于可笑。
所以他一次次拒绝,不愿意随怀安入郡王府。
回了他的家,他依旧是只能躲在后院里的情人,郡王府需要的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一个可以抛头露面的当家主母。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的身份又该如何自处。
倒不如时刻提醒自己,低贱之人而已,他说的掏心掏肺,自己也不敢踏出那一步来。
将嘴里的葡萄吃下,李官瑾随手捏了捏温徇的耳垂:“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是在想,今日有谁能得我这半个徒儿的青睐。”
花魁的初夜,一半靠得是银钱,一半靠得是花魁的青眼高看。
当然,若是银钱不让满妈妈满意,那再怎么高看也点不了这蜡烛。
“说得倒是。”
怀安用胳膊一撞边上那兴趣寥寥的盛瑄:“怎的,你要不要参与一把。”
盛瑄看了台上一眼:“无趣。”
说罢,他反倒是将目光转向了那撒花瓣的孩童身上打量,眸底猩红,咽着口水。
温徇冷哼了一声别开头不去看那人猥琐的模样,就听见怀安用很低的声音交耳说道:“我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