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真如温姚所推测的那样,江家大夫也不一定就是年家安排的呀。啧啧啧,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温姚沉思的时候,宜修倒想起了最近的听闻,“这些日子听说冯格格一直在兰韵别院待着,若温府医有时间,去过冯格格请个平安脉吧!她还小,若是就不明不白的没法生育,也是可怜。”
听到这个吩咐,温姚有些惊讶,年世兰院子里的欢宜香可谓是避孕神器,若宜修真的有心,不必使什么手段,直接把人安排在年世兰的兰韵别院居住就好了,不出几年便都绝育了。
宜修看着温姚敬佩的眼神,只能无奈叮嘱,“年侧福晋院子里的事儿是万万不能说的,温府医只需向冯格格点明她的情况即可。”
冯若昭虽然聪慧,但不善于后院心机,根本不会想到欢宜香有问题,只会觉得年世兰给自己故意下药。
事实也如宜修所推测的那样。
冯若昭总觉得自己的小腹处不舒服,心里也没有底,便请了平安脉,来诊脉的正是温姚。
虽然温姚早有结论,可真到了扶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这马麝不愧是世间绝顶的麝香,冯若昭不过是嗅闻了一个多月,便已经几年不可能有孕信了。
温姚故意来为冯若昭诊脉,冯若昭又何尝不是故意找温姚呢?府医所的大夫各有其主,要找个不泄露自己身体状况或者说背后主子不会在意自己身体状况的,医术还要不错肯说真话的,也不过一个温姚。
见温姚脸色不好,冯若昭心里打鼓,她咬唇问,“可是我身子有什么不好?”
温姚一叹,严肃地说,“敢问冯格格可曾接触凉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