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滦河你老家在哪里?家里可还有人?”

“小姐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了,当年人贩子把我拐了,一路上我跑了好多回,后来被他们打的头上出血,胳膊腿全打折了,他们觉得我活不成了,想把我挖坑埋了。

当时的王东北恰巧路过,人贩子看他一个人,又想把他掠走,没想到他捅伤了两人贩子,吓得他们都跑了。是王东北带着我,打听着找到的花果山,我才得救了。”

“那你为什么叫王滦河呢?!”

“当时三爷给我们起名时,让我们想一下家乡,实在想不起来,就回忆一下自己记忆里有印象的地点。

我当时能记得的,就是俺娘带俺去过的滦河,三爷就给我取名叫王滦河。”

“还能记清家里人和父母吗?”

“拐子好像给我灌了药,什么都记不得了,三爷是按照我们的口音推测,我大概是冀州府人。”

“想不起家也不怕,你只要过得好,亲人们也会安心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年龄吗?”

“小姐,我不记得了,当年三爷猜我五六岁,后来养伤在山上三年,就到府里来了作常随,后来就跟小姐做事了。”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了18岁了?”

王滦和一听小姐这么问,脸红了,点了点头,低声答道:“我猜是。”

王瑾仪一见这羞赧的神情,想起自己情窦初开时,那时懵懂的感情,那时的陈智远……

神情恍惚之间,屋里陷入沉寂。王滦河看着小姐,嗫嚅着“小姐……”

王瑾仪回神唇角牵起问:“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