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就有,你们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陈三郎立时跪下:
“请您务必告知,事关人命,请您……”
还不待陈三郎说完。掌柜又带着一个老者进来了,狭窄的小房间里,进来了个又干又瘦的小老头,好像还特别有情绪。
“闲人都出去!”
陈三郎与众人转身往外走,听身后传来了吼声:
“这是谁给他上的药?谁给他扎的伤口?”
陈三郎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是我。”
“那你留下,其余的都出去。”
掌柜临出门,看了一眼陈三郎。
天彻底的亮了,派出去给东家送信的人回来了,赌坊门前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双驾马车,引起了赌坊众人的窥探。
两匹高头大马,棕毛梳理整齐,毛色光亮,车身采用上等的紫檀木打造,木色温润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车轮辐条光亮,镶嵌着铜片熠熠反光,车子停稳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低头而出。
见此人身穿深色圆领袍,腰系玉带,腰带上还挂着一枚玉佩,下了马车站,此人在门前环顾了一下,早已候在门前的掌柜,躬身引着人进了后堂……
这些都与陈三郎无关,他陪着干瘦的老郎中做了外科缝合后,陈三郎心中感慨,原来此人缝合水平如如此高超,没想到后世人们都以为古人不会外科缝合,其实是一种错觉(3000多年前已有专着)。
他们用人的头发直接缝合,自身创口,缝合后身体排斥更低,更易愈合。
老郎中觉得碰上了一个不错的助手,此人既不怕血腥,又出奇的镇定。
是个学习外科缝合的好材料,老者边收拾手里的工具,边打量着的这个赌坊中的下人,可能是个下人,看穿着应该是个下人,前边的伙计的不可能穿的这么破。
可赌坊干杂活,雇个这么瘦的少年有什么用?能干什么呢?
“你是赌房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