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看女儿这是又在招兵买马,用眼神询问着王瑾仪,女儿却视若无睹,
“王晋来,今日午时,你到正堂来,我有事要交代。”
“是,夫人、小姐,那我先下去了。水,马上就会送来。”
母亲牵着女儿跨过门槛,落座之后就问:
“瑾儿,怎么又想起用王晋来了?”
“娘亲,昨日可能我过于着急,想用人,考察的不够细致,王北来暂时先跟着我,我会给他安排合适的事情,今天武妹能来吗?”
“已经把人调到你账上了,早上会去你房里找朱玉报到。”
母亲看着成竹在胸的女儿,继续道:
“你自己到前院儿来见你父亲,一定也是有事儿吧?”
“娘亲,我要用父亲身边儿的两个人,一个是文白,一个是王晋来,当然要来和父亲说一声儿。”
话音未落,门口一个修长的身影迈步进了正堂,手里握着一把长剑。
父亲身上穿着宽松荷青色家纺粗布袍子,袍脚提起掖在腰带里,左手持剑,右手打起竹帘,进了正堂,笑问,
“慧娘,今天怎么这么早啊?瑾儿也来了?”
看着为了科考而不去后宅的父亲,王瑾仪心里升起“佩服”两个字,用正楷写着高高挂起。
母亲站起迎着夫君掏出帕子,微微踮着脚,给夫君拭着脸上的汗,父亲迁就地微微低下了头,笑看着妻子,又瞥了一眼女儿,
“有事吗?这样早。”
“瑾儿,大约是有事要同你说。”
“好,等我一下,我换洗了就来。”
然后又看了一眼一直规规矩矩坐在大椅子里的女儿。
王瑾仪定定地看着父亲拉着母亲的手,一直走到正堂之下,两人耳语着,又都笑了,母亲轻捶了父亲两下,羞涩的低了头。
王瑾仪觉得自己应该有个小名就叫,王小多余!
王瑾仪再次向外望去。
父亲轻轻地抚着母亲的后背,微微抬头望向天际,好像是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回西厢卧室去了,父亲很快换了一件家织的粗布天水色圆领袍,步态轻松地回来了。
走到堂下,仍然牵着母亲的手,两人款步进了正堂,王瑾仪看着两个年轻人交握的手,把眼睛避开。
我不懂,我不懂!我是乖宝宝!人设要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