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海上讨生活的不确定性,致使他们格外的信奉这些,轻易不敢有违。
以往的船厂,少有女子出入,这项规定便不必刻意提起。
直到今天遇上了禧瑞。
“你的意思是,女子接触船只,便是晦气?”她都要被气笑了。
她这还真是在宫里待的时间太久,都要不知道这外面是什么模样的了。
秦工听出了禧瑞话里的不悦,却半点也不当回事。
甚至都没有回答她这句话,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其意便也十分明显了。
倒是他身后带来的那些人,乃至周边原本就在的工人听了他们的对话,免不得又争论了起来。
“我觉得秦工说的是,老祖宗的规矩,是不许女人靠近船只的,她们又没多少力气,帮不了忙不说,只会添乱。”这还算是个从实际角度出发的。
禧瑞只是冲他翻了个白眼。
直到越听越后面,那些离谱的话一句接一句的来,才更是叫她生气。
“说的也是,老祖宗的规矩自有道理,万一要是沾上了晦气,害得可是一船的人,咱不能拿命去赌啊。”
“就是,也不知道张工头是什么意思,竟这么不知轻重的把人给带到了这里来,这不是存心要害我们吗?”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带来的野丫头,这么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过来。”
“这要是我家的婆娘,我指定给她好看。”
“……”
“这瞧着也不像是好人家的姑娘,瞧她那双大脚,只怕是从哪个山沟沟里刚出来,腿上的泥点子都还没洗干净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