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勾回盛恬的神魂,没等她反应过来,温热的气息便侵染了后背,她下意识挺直了。
隔着单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带着热度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紧实且极富力量。
盛恬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不小心落单的鹿,入夜了在深林徘徊,然后被隐在暗处的猛兽盯上了后脖颈,本能地想要逃,却又动弹不得——她第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男人毫不掩盖的侵略,心跳如擂。
接着侧颈生理性爬上了细小的疙瘩,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我是个正常男人。”嗓音异常嘶哑。
这下盛恬可以确定,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桑衔枝像是故意的,每个字说得既缓慢,又慎重:
“盛老师,你就行行好吧。”
音落,盛恬的心跳猛地停顿了半拍,像是过山车冲到了顶点,下一秒则陡然下坠,失重的酸软感让人眩晕,杏眸骤缩。
奇怪的是,在随时都会扑过来的咬上自己脖颈的猛兽跟前,小鹿虽瑟瑟发抖,却丝毫不恐惧,无端相信在寒夜里温暖她的野兽不会真正地伤害自己。
盛恬咬了咬牙,转过身来,踮起脚,吻上了蛊惑着她的男人薄唇——别再说了,她投降。
大概没料到楚楚可怜的小鹿会主动投入眼里透着凛光的猛兽怀抱,但桑衔枝也只怔愣了一瞬便将主导权夺回来,细细碾磨着她的软唇,再一点点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