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珊深吸一口气,想要发作,被花熇嫣从后面按住。
花熇嫣看看老时:“这么说,你是不打算承认了?”
“诸导是人证,你的车好好的,我没有偷你的车。你要我承认什么!”
诸明明继续帮腔:“熇嫣,你是不是弄错了?你的车也在,又没丢什么东西,怎么能凭空诬陷老时呢?”
花熇嫣根本不理会诸明明,但是司机老时听了诸导的话,不自觉地挺直了身子。他本来个子挺高的,这下子特意挺胸拔背顶脖子,显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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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熇嫣冷冷地说:“我给你三秒时间,考虑后作答。一,二,三,你说吧!”
“没什么好承认的,你再这样,我告你诽谤罪。”
“哈哈哈哈哈,老时,你既然不想承认,又何必来上车呢!”
“我上车是想麻烦你挪挪车,不是任你诽谤诬陷我。”
花熇嫣口中念念有词:“天神行符,杀神戮鬼;避者莫伤,当者灭亡;普天之下,诸地之上,随符前去,显露真形,明报应彰。喃谟啰嗒嗒,急急如律令!”
夏晓珊和诸明明听得莫名其妙,而老时听得惊心动魄。
花熇嫣法咒一念,老时立刻感到肩头后面被针刺了一下。花熇嫣念一个字,他便疼一下,不过不是同一地方,而是游走全身,尤其是后背。等到花熇嫣念完,老时浑身上下,酸痛入骨。
他心里一片冰凉:完了,她能把我咒死。我还是早点承认了吧。反正也没造成损失,顶多是个偷盗未遂。老时这样一想,疼痛就减轻了许多。
花熇嫣念完,笑着看了看司机老时:“现在承认还不晚。”
“你诬陷我…”
“老时,你愚顽不化,不可救药了。你掀开衣服让诸明明看看,你身上有什么?”
诸明明大为好奇:“老时你身上有脏物?掀开衣服来,让我看看你偷了什么?”
老时当然不愿意掀开衣服。他双臂环抱胸前,与诸明明对视着。
花熇嫣摇摇头:“老时,你身上的桃花印,与这辆车的桃花印一样,深入肌理中。这些桃花印,一旦发作,你将全身溃烂而死。”
夏晓珊叫起来:“啊,你怎么也有桃花印,快解开衣服,让大家看看。”
“你们少来吓唬我,我身上没有桃花印。”
花熇嫣的嗅觉很灵敏,她早就闻出来桃花映雪的味道。
风丽在书斋里,扬手一杯桃花映雪,把偷车贼连人带车浇个通透,车子上有桃花印,还有淡淡的味道。那么,偷车贼身上也应该有。老时是偷车贼,他的身上肯定有桃花印。
老时坐进车里时,花熇嫣并没有讲话,而是调匀呼吸,去感受老时身上的味道。
桃花映雪的味道太过特殊,虽然老时洗了好几次澡,仍然存着些许味道。花熇嫣反复闻了几次后,就断定了老时身上必有桃花印。
诸明明催促老时解开衣服,让花熇嫣看看,以洗脱冤屈。
老时冷笑一声:“诸导,用你的猪头想一想。我要是对着两位美女脱衣服,有人告我猥亵,你帮我担罪去?”
诸明明被怼得脸色通红。
花熇嫣说:“老时,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吧,你自己不动手,我请帮手来帮你脱,诸导,你做好见证,可要看清楚了。”
诸明明就听花熇嫣小声吟诵:“五浊已清,八景已明。今日受炼,罪灭福生。衣巾鞋履,以饰仪形。除汝冠带,还汝人形。”
花熇嫣小手一扬,娇叱一声:“去——”
大家就觉着眼前一花,老时的上衣,被无形的手,从头顶拉下来,扔在一旁。令人奇怪的是,老时双臂交叉当胸环抱,保护着上衣。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脱不下衣服来。
花熇嫣语笑轻柔,一扬手,老时上衣尽去,赤膊裸体了。
这种功法,倒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