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声官兵叫喊着实让他嗓子有些哑。
他翻身落下,去了厨房,趁此时人都不在,得偷偷拿些馒头回去。
前次那妇人来闹事,虽砸了银子封口还是泄露出去,王爷必会怪罪,还是卷些馒头躲几日较妥当。
沈熙月的眼神叶浅夕自是探查眼底,她反应过来,颔首示礼,“竹公子!”
风息竹未扫顾言知几人,只瞧见叶浅夕目露疲色,二话未说将一只药瓶抛出,扔到地上,“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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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好意提醒了句,怕几人不明所以。
门被关闭,独留顾言知三人在屋外吹着冷风。
顾言知望着妹妹痴傻的眼神,眸色一沉,冷言道:“熙月,那是蛇毒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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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几人并未回屋,静听着大门外没了动静,卿染才将方才之事说与她听。
原来真是风息竹暗中助她。
“多谢竹公子。”
叶浅夕双手叠负于胸前,屈膝施礼。
风息竹想起顾言知对她施礼的模样,便也照此回礼,“姑娘客气,无端在此打搅,已然生愧,能帮此忙我心甚慰。”
虽多年未曾归京,礼数倒是行的规正。
叶浅夕自然不敢当,又将身子低了低。
二人见礼谁也不肯相让,又将救命之恩细数一番。
卿染掩着口鼻偷笑,昨日她还不愿有生人留宿,此时也倒觉得,有个会武艺的人在此倒叫人安了心。
听见她笑,叶浅夕捂着脸颊,有些不好意思,转头望向她,“卿染姐姐,我还未用饭,帮我下碗素面可行?”
她的嗓音柔软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令人无法拒绝。
卿染点着头,拖着轻快的步伐匆匆去了厨房。
叶浅夕并未挪动半步,回望风息竹,见他似笑非笑的意味,有些局促。
她垂眸望着一地银白,对这位无端打搅的好人,心生好奇。
“竹公子,为何屡次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