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苦要将话说得如此难听,不管你是否同意,我都不会将我的救命恩人当做妾室入门,她若进门必是八抬大轿的正妻。”
叶浅夕美眸轻挑,略有疑惑,“恩人?”
“这件事本不想与你再争论,半年前,我遭遇埋伏,身中毒箭,是她救了我。”
忆起当日场景,他的眼中尽是温柔崇敬,“她身骑白马,一袭白衣踏着晨雾,翩翩而入,宛若仙子。”
看他满目柔情的模样,叶浅夕便知那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一般。
不甘道:“原来是这等渊源,若是她携恩相嫁,你有苦衷我可亲自与她游说,要钱银尽可给去,或愿留府中我自会将她当做我的亲妹。”
“是我求娶于她,你莫要小人之心,真是冰炭不可……”他知叶浅夕目不识丁,咬文嚼字的话语,她不懂。
叶浅夕将眼底的意味深藏,“你怎么就确定是她救了你?”
“那日她虽以幕离遮身,但我醒来确是在她独自在我身边,而且…”
他的耳垂微微发热,有些扭捏,“我中了毒,她为了救我牺牲自己的清白,我怎可不对她负责。”
顾言知回忆起那日,神智有些不清,醒来后伤口被包扎得十分凌乱,似是有些生疏。
但除她之外还能有何人。
叶浅夕哑然,学医数十载,从未听说有哪方秘术,是以牺牲女子清白之身救人性命的,“所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