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铺子都被抢了。”
“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
“也不是,被洗劫的都是咱们营生最好的铺子,还有些旁人的也被抢了。”
“都是夜里来抢的?”
“是。”
“官府怎么说?”
红棉摇头:“没有法子,那些流寇抢完就走了,没有固定的落脚地儿。”
陆清悦:“有看到多少人马吗?”
红棉死死凝着眉:“看到的人都被灭口了,咱们铺子的管事和伙计就没了好些个。”
陆清悦:“如此猖狂,京城这边大概很快便会注意到,到时会派人出去剿匪的。”
“你吩咐下去,多拨些银子给他们的亲人,好好安顿他们的身后事儿,其他的暂时不用管。”
“还有,叫他们夜里别守在铺子里了,里面的东西没了就没了,留着命最要紧。”
红棉:“哎,我这就去。”
过了几日,陆清悦回陆府去看望爹爹,有些时候没回来了,她还挺担心爹爹念叨她的。
结果念叨是没有,光听爹爹叹气了。
陆清悦:“一回来就听到爹爹在叹气,是医馆的事儿不顺利吗?”
陆回十分惊喜:“孩儿!你可算回来看爹爹了!来来来,快进屋。”
陆清悦:“爹爹还未说怎么叹气呢?”
“最近不太平啊。”
陆清悦警觉起来:“怎么了?”
老管家叹气:“最近好些地方出现了流寇,专门抢劫富庶之家,咱们府在水乡附近的几个产业铺子都被洗劫了。”
陆清悦:“报官了吗?官府的人怎么说?”
陆回重重叹气:“那伙流寇抢完就走,神出鬼没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与她的产业铺子一样的情况,过了这么多天,按理说,这些事儿该传到京城里来了。
但事到如今,怎么一点儿声响也没有,莫非是有人在故意压着这事,故意替流寇隐藏。
那这件事儿就非同小可了,流寇还故意只洗劫富庶人家,目标也太明确了。
洗劫了那么多,这是得到了多少银子啊,那么多银子,都用来干什么呢。
陆清悦当机立断:“等不了了,叫人将消息散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