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一时愣住,手中的皮带落到了地上,手指微微发颤。
“两个小子也长大了,已经不是需要你告诉他们正确答案是什么的年纪了。”
陶瓷抿嘴,忍着心中拉扯的疼痛和难耐,眼角的泪珠始终没落下来。
“我老了,我看不清你们年轻人的路了,但是我怕你们走错路啊。”
“你们也别说了,阿礼你这几天就留在这好好想想,我也好好想想。”陶瓷说道。
祝朔见陶瓷没了之前的怒气,也知晓他让了步,至于给陶礼这小子关禁闭这件事,自己就爱莫能助了。
祝朔弯腰拉住陶礼的胳膊,扶着他站了起来,陶志还以一个歪七扭八的八爪鱼姿势侧躺在地上。
“谢谢舅舅。”陶礼说道。
祝朔帮陶礼拍了拍身上的灰。
“你也是,这么大个事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让我救场,要不是你舅妈刷手机看到,我还不知道。”祝朔无奈。
躺在地上到处都疼的陶志:有谁还记得被误伤的我。
“那就这样吧,过来饭也没蹭到,我老老实实回家让我老婆给我煮面条了。”
“有机会我带你弟媳妇过来给你看看啊姐夫,记得到时候别板着脸,他胆小。”
祝朔说着挥挥手往外走,跟他来时的潇洒一样,走时也不带走一片云彩,像极了一个走过场的NPC。
陶礼扶着陶志起来,陶志疼的龇牙咧嘴,腰上还没有好全乎呢,身上多了几个皮带印子。
“那我也走了啊,下次这种饭局就不用叫我来凑热闹了哈。”陶志打着马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