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两天,实在憋不住的薄宴沉去医院,换了白大褂,收买个男护士,给他做掩护,成功的进到了特护病房。
苏眠在卫生间,刚上完厕所,准备洗手,门外窸窣的脚步声,她问,“是妈妈吗?”
薄宴沉沉下嗓子,“查房。”
苏眠一听就知道是谁,“不用了,半小时前刚查过一次,是妇产科的顶级专家,怎么说也得比你级别大,谢谢啊,你先回去吧。”
外面没动静。
苏眠不开门,薄宴沉急的一头火,拉下口罩软了声音,“老婆,开门。”
苏眠忍笑,“可是妈妈不让你进来,说你手重,摸我肚子的时候,会弄伤我。”
“我是什么金刚钻?还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连自己老婆也不能见,乖,把门打开。”
再逗下去,他得哭。
苏眠拉开一丝缝,一只大手就按在门框上生怕她把门关上,他跻进去,热切的盯着她。
才两天不见,他觉得自己要在思念里被折磨死。
“两天没睡觉吗?成乌鸡眼了,”苏眠心疼坏了,扑他怀里,其实她也想,现在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内心也安定。
薄宴沉不敢用力,双臂搂着她,薄唇在她头顶脸颊来回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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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睡,睡不着,”孕期刚开个头,就不让他见,即便只有三个月,也够折磨人。
苏眠摸摸他的脸,“那你跟妈妈写个保证书。”
她也想晚上睡在老公怀里。
“好,”薄宴沉身上还穿着白大褂,透新的衣服,味道不好闻。
他飞快的脱掉,里面穿着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衫,苏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