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皱眉,他就是个送子的工具,用完就扔?他在外等的抓心挠肝,恨不得在门上挠几个洞。
赵苛来送文件让他签字,看老板那样,出了个馊主意,“太太不让您进去,您伪装成医生男护士啊,口罩一戴,白大褂一穿,谁能看到您的脸啊。”
薄宴沉拿过文件,板着脸看了会,刷刷签字,丢进他怀里。
“聪明劲儿都用到这种事上了。”
“嘿嘿,那老板这法子可行吗?”
行不行的,不让他见老婆,比去死还难。
下午,小宝要去上早教课,薄明礼去送大孙子,出来的也没看到薄宴沉,扭头去问老婆。
“你把宴沉赶走了啊?那小子不会躲在哪里哭鼻子吧,”当初梁东晴怀孕,薄明礼可是寸步不离的守着,眼都不带错的,连她上厕所都要跟在屁股后盯着。
被梁东晴骂了好几次才收敛。
薄明礼特别能共情这个时候的男人,那是真心脆弱啊。
“不知道,你打电话问问,”梁东晴转头跟苏眠讲话,“不是妈不通情达理,你们小年轻凑一起,黏糊劲儿上来,那小子没个轻重的,我是怕伤着你。”
老太太也觉得孙子怪可怜的,“要不,让他在门口看看也行。”
“妈,不看最好,三个月后再说。”
老太太,“……”
苏眠声音软软的,“妈妈……”
“听话啊眠眠,我这么做是有道理的,你说是吧亲家母。”梁东晴跟秦婉云统一战线,秦婉云为了大外孙女当然满口答应。
……
薄宴沉在公司,完全没心思处理公事,视频电话语音都安抚不了他急躁的心情。
员工也都感受到老板的阴晴不定。
一个个再次跟踩在冰面上似的,总经办十米内除了赵苛,其余会喘气的根本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