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庆之下令那些对他绝对忠心的几个衙役。
严庆之自己,则走向了同样被迷药迷倒了的定国公,迅速用一条铁链将其绑住。
(还没写完,两点左右再补两千。)
他知道,定国公与自己一样,都是接受过观主传功的。
不仅身负巨力,速度也是常人的两三倍。
同样的,体质也比普通人更加强健。
在确信定国公可靠之前,他必须将他也捆起来。
果然,他的顾虑没错,他刚把人捆好,定国公就恢复了意识。
发觉自己被铁链绑住,他先是试图挣扎,在发现是铁链,根本挣不开后,便神色阴沉地盯着严庆之。
“严庆之,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庆之文质彬彬地朝他拱手行了一礼:
“求生之举,还请国公爷见谅!”
定国公头发花白却皮肤红润的脸上,神色稍微平静了些,语气也比较缓和:
“我们都是慈航观的虔诚信众,严大人大可不必如此防着老夫。”
话虽如此,他眼中的阴沉锐利却依旧没有消散。
严庆之同样也没有被此话打动:
“虔诚么?未必吧?”
“国公爷手握重兵,又是一等公,无论权势与富贵都是大魏的顶尖人物。即使查到你与慈航观的关联,陛下也不会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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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下官可不敢保证国公爷会不会想着戴罪立功。”
定国公目光锐利如刀,几乎要在严庆之身上盯出个洞来。
“你想怎么样?”
严庆之道:
“放心,下官岂敢冒犯国公爷,只是在证明国公爷可信之前,得委屈国公爷先待在府衙。”
定国公目光阴婺地盯着严庆之离开。
倒是他小瞧了这严庆之。
没想到,观主生死不明之下,这严庆之一个文人士大夫,竟如此忠心,又如此果断决绝。
眼下,不管是钦差还是南都权贵们的性命,全都握在他一人手中。
无论如何,都足够让南都城的虔诚信众退出南都城了。
甚至,若运作得当,哪怕慈航观的弟子们被抓,仅凭着他手上这些人质,也能换他们平安逃离。
没多久,严庆之又带人来了这间花厅两次。
第一次,他让人将被迷晕了的钦差与禁军搬进了花厅。
整个花厅挤了快五十人,变得十分拥挤。
第二次,他让人搬了十几个蹴鞠大小震天雷放在众人之间仅有的一些空隙里。
“把这些震天雷用棉线连起来。”
严庆之下令。
府衙不是守备营,也不是禁军,没有太多火器储备,这十几个震天雷已经是全部。
严庆之虽然是文官,却也听说过,震天雷的威力并没有那么大。
为了稳妥,他又吩咐衙役:
“再去拿几桶火油来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