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继续看监控。
几分钟后,一辆电瓶车慢慢驶来,朝通信井驶去,前轮一下陷进通信井里,喻静以头着地的姿势,一头扎入通信井里。
通信井里有坚硬的钢管、铁线,甚至工人刚放进去的工具,所以喻静才会伤得那么重。
亲眼看到案发现场,宁稚心惊不已。
警官叹气道:“真是无妄之灾啊。如果那个工人不把警示路牌挪开,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宁稚说:“我刚去过医院探望伤者,伤得很重,下半张脸几乎是毁容了。”
她问警官:“这段监控可以给我一份吗?后续我们起诉的时候需要。”
警官问:“你申请材料提交了吗?”
宁稚点头:“提交了。”
“那行,到时候会通知你过来调证。”
……
另一边,金诚所。
萧让双手抄兜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君天所大楼,想起十天前,在密云的葡萄酒庄跟林恒对峙的一幕。
杨礼文载着宁稚和林淑婉离开后,他也准备跟着离开,林恒却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来。
不等他赶人,林恒开口就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笑了下:“来接宁稚。”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林恒低吼:“我在追求她!我们是长辈介绍认识的,阿姨对我很满意!”
萧让笑了下:“这么巧,我也在追求她。那就看看谁有本事,先追到她吧。”
他没告诉林恒自己是宁稚的前男友,且他们如今依旧断不了,就昨晚还在一起。
他明知道这些一说出来,林恒就会知难而退,但他觉得宁稚一定不希望自己说这些,所以他三缄其口。
“叩叩,”身后有人敲门,“萧律,龙鑫的赵总来了,在前台,要让她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