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个XX的总经理助理。”喻母说了一个宁稚不认识的企业名称。
宁稚说:“我当律师之前,是律师助理。但凡助理类、文秘类的岗位,对容貌、衣着都有一定要求。如果喻女士不对缺损部分进行整容,将来恐怕连工作都不好找。”
喻母大骇,问:“那……那这整容费得多少钱呐?”
宁稚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喻静:“费用得让医院出方案。但这笔钱一定会通过法律手段向通讯商索赔,包括但不限于治疗费用、康复费用、整形费用、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等费用。资料是北京三个最好的整形医院的介绍,喻女士你可以先看看,确定了去哪一家做手术,到时候咱们让医院出方案和报价。”
喻母担心道:“找最好的整形医院,费用会不会很贵呐?要不咱们找便宜点的?”
宁稚:“我的建议是,整形类的手术,一定要找技术、口碑最好的医院。况且整形的费用也包含在索赔金额里,没必要为他们省钱。喻女士受了这种无妄之灾,还要忍受治疗的痛苦,还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正确放置标志牌导致?”
喻静哭着点头。
宁稚从包里拿出委托协议和笔:“没事的,我一定会为你争取最多的赔偿,你放宽心,安心养病。这是委托协议,你签了字,我才能去警局调证,然后准备立案。”
喻静哭着在协议上签下名字。
“谢谢你宁律师。”
宁稚轻拍她的手:“不用客气,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咱们很快就能立案起诉了。”
喻母一路送出病房,不断地感谢宁稚。
宁稚边等电梯,边对喻母说:“这个案子百分之百胜诉,但这个案子的关键不在于输赢,而在于能为喻静争取到多少的赔偿金。如果通信商派人过来谈和解,您和喻静一定不能签字,让他们直接找我。”
她说着,从包里拿出名片盒,抽出几张给喻母。
喻母双手接过:“好好,我知道了宁律师。”
她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收进外套口袋里,叹气道:“喻静刚受伤那天,通信商有两个工人送她来医院,交了两千块钱就跑了,到现在,所有治疗的都是走医保,不够的部分我们自己交钱垫的。本来我们还以为医保报销了大部分,我们自己出点也行。就当花钱消灾了。”
宁稚笑道:“这个案子,不仅能要回全部医药费,还能多要些补偿金。喻静这属于残疾了,但具体的伤残等级,要等做完伤残鉴定才知道。它不同的伤残等级,对应不同的赔偿金。”
喻母问:“宁律师,依你看,喻静这个情况,能索赔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