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揉的死疼死疼的……
她闻到了一股香味,以前从来没闻到过的味道。
无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好久好久之后,她才觉得身子一轻……
醒来后,老虔婆回来了,打量着一身淤青的纪晓北,笑眯眯地塞给她一颗糖,把她带回了家。
她好似又闻到了那种味道,幽幽的香气,温和不烈。
这味道和那男人的烈性莽撞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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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不痛快的是。
出嫁的时候,娘送给她的荷包丢了,上面绣了一个北字。
就丢在了深巷里的二层小楼上。
她要回去找,婆母说,找个屁,赶紧回家!
……
纪晓北趴在付季昌背上,脑子像是断片似的,闪过一段又一段的场景。
她在香气的环绕中又睡了过去。
……
天已经大亮。
一夜未合眼的村民,聚集在山洞口。
“里正,你就让我回去看看吧,我家石头没回来……”
林婆子哭了一夜,已经没有眼泪了,哀嚎着。
晓花和晓菊扶着林婆子哭。
海峡娘呆呆地坐在地上,人已经木掉。
树根媳妇因为公爹的威严,不敢出声,脸如白纸,瘫坐了一边。
纪里正背着手仰头看向村里的方向,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脚和腿已经没了知觉,靠着意志力支撑着身子。
众人都等着纪里正拿主意。
里正媳妇披头散发地从洞里冲了出来,儿子没回来,她昨夜昏过去两死。
这是又苏醒了!
她猩红着眼睛看了男人一眼,眼睛落在男人的脚上。
他,他竟然穿着一双绣花鞋。
露着的脚脖子,已经憋得青紫。
“纪明亮……你,你偷哪个女人的绣花鞋……”
所有人止住哭声,看向周围,纪明亮,纪明亮是谁?
再看里正媳妇,正怒哄哄地盯着自己男人的脚。
纪里正双脚一麻,觉得万剑射向了他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