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敌侵犯北疆领土,大肆杀害百姓,荼毒生灵……
主子带着军队去晚了一步,他就是这般神色。
一天以后,他带着十万大军把外敌的老巢给端了。
……
天色已经亮了,村里一股子血腥气。
付季昌背着纪晓北,迈着沉重的步子,朝门口走去。
石头流着泪,拎着纪晓北船也似的两只大鞋,紧跟在后面、
“姐,你真的死了吗?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我一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好好吃饭,好好长高……”
付季昌痛心疾首,他真不应该让她来,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那大胡子武力了得。
自己对付他都吃力,别说纪晓北一个柔弱的女子了。
听着石头絮絮叨叨,他有些心烦:“行了,你姐命大,死不了……”
石头止住哭。
突然听到灶屋里,传出了一声微弱的声音:“啊……呃……呃……”
付季昌的脚步一顿。
海峡伤心的不能自已,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下淌,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海峡,纪德才在屋里!”付季昌抬脚踢了海峡一下。
海峡才从悲伤中苏醒过来。
“德才,德才呀……”海峡大哭着扑向了灶屋。
……
纪晓北迷迷糊糊地趴着,只觉得床有些狭窄,几次差点掉下去。
这是又胖了?
床怎么这么小了。
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隐约中,眼前出现了一位长相奇特霸道的老太。
纪晓北胆怯给她叫了一声娘。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抄着手,穿着崭新的棉衣从屋里出来了。
贼眉鼠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纪晓北一眼。
纪晓北浑身一哆嗦。
过了一会儿,她跟着老虔婆到了一处深巷里。
深巷尽头有座二层小楼。
老虔婆把纪晓北交给了一位老妈妈。
老妈妈白胖的脸,像刚出锅的馒头,见到纪晓北愣了一下,随后又笑成了花卷。
“姑娘,你婆母去买东西,我和你婆母老相识了,进屋等吧!”
纪晓北跟着馒头妈妈进了屋子。
喝了一杯茶,就啥都不知道了。
朦朦胧胧中,似乎看到一个精瘦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