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不好吧,隔壁的耳朵一个比一个尖,容易被听出来。真要喝不如就去我那。东厢,就我一个人。”
“也行,走。”华菱说着把酒坛子递给了孙延召。
孙延召接过酒坛颠了颠,这坛子酒不轻巧,估摸着酒加酒坛子得十来斤重。随后两人出了酒窖,穿过长廊,偷偷摸摸来到了东厢房,进了屋。
孙延召之前晚饭剩的餐具还在屋中,他拿起一个碗说道:“我去用那洗脸水洗洗?”
“你洗过脸了?那水洗碗还能喝吗?”华菱一脸嫌弃。
“没啊,干净水,躺那就睡着了,还没机会洗呢。”
“那我去洗吧。”华菱拿过碗,“你把酒坛子放炕头,热一会。”
两人分工明确,华菱去洗碗,孙延召把酒坛子拎到炕头。他掀开酒坛子的泥蜡,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华菱皱了皱鼻子,“别说,还真拿了坛子好酒,这酒很香。”她把洗好的碗放在桌上,孙延召拿起酒坛子,斟满了酒。
“就一个碗怎么喝?”孙延召问道。
“你一口,我一口。”
“这好吗?这不好吧!”
“我都不计较,你怕什么?你嫌弃我?”
“我哪敢啊。”孙延召瞧着华菱那瞪大的眼睛,说实话真有点心虚,“你不嫌弃我就好。”
“江湖儿女,哪那么多计较。”华菱白了孙延召一眼,说着拿起酒碗灌了一大口,“咕噜”一声,道:“真痛快啊!”
她喝完把碗递了过去,见孙延召不动,问道:“你等什么呢,该你了?”
孙延召心想人家姑娘都不计较,自己个爷们还扭捏什么,说着拿起酒碗,一饮而尽,这米酒度数确实不高,喝进去极顺口,还带着一丝回甜。干涸的喉咙顿时清爽多了。
“再来。”华菱起身拿起酒坛子又斟满了一碗,这回一口喝下半碗,就把碗递了过去。
孙延召干脆地接过酒碗,一饮而尽。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继续斟酒,你一口,我一口,一会就喝下了十大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