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过。”
“那你怎么知道的?”
“你猜?”
“猜不到。我不猜。”
“天生鼻子灵。”华菱指了指自己挺翘的鼻子。
“你果真是属狗的,难怪咬我。”孙延召摸着虎口处那一排整齐的牙印说道。
“你找打!”她抬手轻轻拍了一下孙延召。
这时,孙延召突然想起一件事,脸一抽抽,问道:“你不会之前就知道我在墙根听你们说话吧?”
“猜对了!我知道你在那,你来的那边往我们那灌风。”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而不是其他人?”
“你的身上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味,说不上难闻吧,也说不上好闻,这就像是个印记,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气味都有些不同,闻过一遍自然就记住了。”
“你真是狗鼻子!”
“哼,你管什么鼻子,我问你,这酒你到底喝不喝?”
“不太想喝。”孙延召苦笑道,“我想喝点热水。”
“今儿心情不好,陪我喝。酒热了也一样。”
“看不出来啊,你真是个酒蒙子,还挺反差,之前在老店里,还以为你是那种温柔敦厚,举止娴雅的女子。”
“我先声明,我喝酒,但不是酒蒙子,而且那都是在师父面前硬装出来的,其实累的很。”说着她娴熟的搬下一坛子酒来,“来,先喝两口。”
孙延召为难道:“这没碗啊怎么喝,难道举着坛子灌?累不累啊。再说了在这喝被人发现也不好看啊。”
华菱想了想,点头道:“也有道理,那咱们走,到我房里去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