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意没接,他干脆抓过任意的手,塞到了她的手中。

任意眉头微皱,这厮阴魂不散,看来之前下的那两剂药还不够猛。

有必要再给他脱脱敏。

以舒渊和她的修为,纵使不释放结界,除非是雷神用神识探查。

否则没有人知道他们俩在此见过面,或者说过些什么。

她反手拉住舒渊的手,“渊亲王几次三番地关注本帝,难不成真的爱慕本帝?”

舒渊任由她拉着,墨眸幽深地看着她:“是。”

任意心中微微一愣,“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细碎的光芒微微闪动,“爱慕你。”

“左伊罗是我的姓氏。”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稚北亚、寒修、舒渊,连在一起是我的名字。”

“在我的家族有个习俗,全名除了父母和战死之时,只有妻子可以知道。”

他静静地看着任意:

“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任意的目光从最初的惊讶,缓缓变得冰冷。

“舒渊,你看出来了。”

舒渊不会对一个只会撩拨他的天帝动情。

他的反常,只能证明他已经知道了。

她闪电般的伸手,单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恐怖的威压从她的身上陡然释放。

“如何知道的,嗯?”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波动。

舒渊的呼吸骤然变得有些困难,但他却没有反抗,墨眸中倒映的只有任意一人。

“也许是预言……也、也许是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