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长眼的欲上前捆芸娘手脚,被眼皮子直跳的孙庆一脚踹开,立刻有懂眼色的府兵一把拉开那愣头青。
马车内婴儿哭的震天响,芸娘听的心急如焚。她一把推开身侧的孙庆,慌不择路爬上马车。
徐进才被按倒在地捆住手脚,他死到临头却没有求饶,反而淡淡一笑,“我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漳州府衙有我二人登记在册的名录。奸夫淫妇四字,周大人只怕用词不妥。”
“真是找死!”
孙庆低低骂了一声,火速冲过去拿破布堵住徐进才的嘴。
周尧均冰冷的目光扫过徐进才的脸,仿佛此刻才认真看清对面的男人是谁。
他讥讽一笑,“拖下去。”
受了惊吓的婴儿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芸娘耐心哄了好久,终于把女儿哄睡。
她爱怜的为女儿掖好被子,准备下车和周尧均解释原委。
谁知就在这时,一身铠甲的男人目光不善的打开车厢门。
“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他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步步逼近。
芸娘退无可退,只好先服软求情,她放软声音解释,“我没有和任何人勾搭,我只是不想女儿离开我,所以一时冲动选择逃走。”
“其实我已经后悔了,夫君,没有你,这两日我度日如年,我不该这么任性……”
“你们这两日都共处一室?”周尧均打断她明显带着讨好的解释,一把揪住她半敞开的衣襟。
意识到周尧均误会了什么,芸娘连忙解释,“这是我喂奶时解开的,我和他并无私情。”
“是吗?”
他一把将芸娘按倒在车厢内,然后重重压了上去,“我会自己检查。”
外面那么多人…
芸娘就算再厚颜无耻,也不能接受这种无异于当街媾和的行径。
可是现在的周尧均正在气头上,她不敢再刺激怒气上涌的男人,放缓声音劝道,“夫君,外面太冷,我们回府再说。”
回应她的,是男人不屑一顾的冷笑。
马车起伏不止,间或伴随着男女的喘息和闷哼声。
芸娘被捂住口鼻,承受着他的检查。
没有任何准备,她只有疼痛没有欢愉。
只要他一开始,没有三五次是不会停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