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眼前少女不信,玉珠忙又解释了一句。
赵卿诺听到这一句诗,猛然想起希来侯顺嘴提过的那句“妾有伴君意,君无怜妾心”。
她记得希来侯说过,这祝子纯的诗最近才变好,说不定就是从玉珠念得这一句诗里化出来的。
眼见玉珠这里已经问不出来什么,赵卿诺松了手,自身上掏出两张银票递了过去:
“玉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姑……姑娘……”玉珠呆呆地望着自己打了半天主意的银票,有些不知所措。
回过神来,看到将要离去的少女,鬼使神差地开口:“若是那人再来,可要去通知您?”
“不必了,那人不会再来了。”
毕竟连诀别诗都做好了……在那个人心里孟氏已经是必死之人。
赵卿诺蹙着眉出了胡同,思索着这人的身份。
听说这一回给孟氏看病的都是太医,而太医的脉诊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被废的人,尖细的声音,那人莫不是去做了太监?
这个念头一起,赵卿诺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方向。
可这人如果真是太监,那抓起来可就有些麻烦了。
赵卿诺边走边想,路过角门的时候,不想却看到艾叶抱着一团牙白色衣服等在那里。
“姑娘!您果然在这!”
艾叶看到人惊喜地往前奔了两步,忽地又停了下来,她警惕的四下张望,显然是避着人的。
赵卿诺诧异道:“怎么来这寻我?还以为你明日才会去铺子里呢。”
说着话,便伸手拉着艾叶从角门又回了伯府,才一踏进便看到书韵守在那。
书韵对着赵卿诺行了一礼:
“郑婆子不好好做差事,被嬷嬷留下受罚,一时寻不到人便让我先来等着,待您回来就把门锁了,赶巧艾叶来寻您,便一道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