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怨恨的目光瞪着小思遮,小思遮仍旧在抓着石子, 抛一个接一个,并乐此不疲地说着真好玩!他转而对宇轩帝说道:“皇上,臣怀疑这小思遮根本就没有疯!”
“嗯?!”宇轩帝听了此话七孔正徐徐冒着烟,怒视着小思遮。
小思遮依旧抛 一个石头接一个石头,还笑得很大声:“哈哈哈 真好玩!”
司空玚昂首说道:“国师还真是好笑了,自己引导不出小思遮的诗歌,这说明自己的运气不好,又能怪的了谁?”
闫公公在宇轩之帝的耳旁小声:“陛下,国师医治小思遮的时候,就一直强调,经脉受损,小思遮会失忆或者经脉错乱会变疯,现在他又说小思遮是装的,看来国师果真不想让你得到长生诀啊!”
七窍的烟气刹然间就停止了冒出。碌了碌暴眼:“孤今朝最重要的就是能让他念诗歌,其他的一概不论!玚儿继续!”
国师羊目斜了一眼闫公公心里骂道:这个老阉鸡!
闫公公鸡脖子伸了伸,在皇帝后面站的笔直。
司空玚颔了颔首:“我司空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丞相大人,你可以走了。”
丞相樊城对着宇轩帝拱了拱手,又对思遮拱了拱手,慷慨大方地走出了明阳大殿。
丞相第一个脱离了上朝的危险,许多臣子早就不想担惊受怕的待在这里了,争着上前来引导。
“我来!”
一个大臣走了上来,他蹲在思遮的面前,抓头挠耳的想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后面的那些大臣催他:“威阁老,要是你不知道怎么问就让我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