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轩帝暴目圆瞪,韩明光他竟敢称孤的逆子为太子殿下。好啊,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的心再也忍不住了,慢慢地举起了手掌,手掌上的黑色旋涡就越大!
闫公公扭头看见,立即抱住他的手跪下:“陛下,这是你与小殿下的赌注,可千万别被他们假惺惺演戏而认真啊!这些人都不能杀,他们对这江山社稷还是有用的!”
宇轩帝长长嗯了一声,似是在泄气。他觉得他的龙椅正在摇摇欲坠。他要江山皇位万古长存,还得学会忍!
司空玚将韩明光扶起来,毕竟这江山还是宇轩帝带领打下的,这些臣子也太急了些,趁着此时机会,这样赤裸裸的,要是没有了小思遮,自己恐怕已经成为了宇轩帝的掌下亡魂了。
“韩尚书,快起来,你这不是折煞我吗?我现在连皇子都不是,又岂敢称太子殿下?你们还是喊我玚公子了。我就是想让韩尚书来说说看,刚刚丞相引导思遮的一句话,称不称得上是诗歌?”
“回禀殿下,诗词只要有格律押韵便可称作是诗歌!以刚刚丞相与思遮简单的对仗,格律也有了,押韵也有了!这简单的二句,便可以称作是诗歌,只是不完整而已!”
宇轩帝牛鼻孔放大,今日一个个视他不见,还真是反了天了啊!
闫公公不停地轻捶着他的背脊安慰:“陛下,为了你的永生大计,你可以装作听不见,看不见!”
宇轩帝烦躁,好大的阵仗在面前,自己能当做瞎子吗?虽然说让他们引导,但是万一,金庭不老诀被引导出来,自己能装聋吗?他摇摇头说道:“这,恐怕不妥吧,万一他说的哪一句是长生诀,孤不是听不到了吗?”
“呃……”闫公公倒吸了一口气:“是,老奴考虑不周!那,陛下得要耐着性子听,千万别错过了!”
听了韩明光的解释,司空玚扭头对宇轩帝说道:“父皇可听清楚了,虽然这样的是诗歌没有什么意义可解,但他就是诗歌!”
宇斩帝嗯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丞相已经成功引导他唱出了诗歌,那么丞相就可以退朝了。
“这样不妥吧!这样都行,那不是个个人都行?”国师心里很不服气,自己走上前去引导,他说出金庭的诗词,却被活生生的用石头砸满脸,人家随便说一句,他就能答上了,而且毫无风险的就可以退场了。这样他心里不服闷着气。
可空玚笑着说道:“国师,你说这话就错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行的,就好比刚刚的国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