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瑞霖拿出来的那张契约纸，改变的，是他的思想，并且打上了根深蒂固的印记。

路汐点了点头，感叹了一下那张契约不普通，龙叔叔出手的东西，果然不简单，这大腿抱的真是好。

“行了，行了，别跪着了，你先起来吧，在一边站着去。”

现在也没苍无涯什么事儿，至于刚才说的，变成一只小狗狗，过会儿再说吧。

面前还摆着一个更重要的事儿呢。

路汐看人在自己旁边乖乖站好之后，移动视线，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既然他都已经是我们的人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把注意力放到另一个家伙身上了？”

说着，一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半空中那个一直静止不动的零幺九身上。

系统马上就解了零幺九说话的权限，主要是刚才被电的时候，这家伙支支吾吾的太难听了，他怕伤了在座各位的耳朵，就给封住了。

现在，显然是到了它能够开口说话的时候。

不管是狡辩，还是像苍无涯一样的臣服，都行，反正无论他有怎么样的动作，都是一个结果。

路汐和龙瑞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她轻轻操控着让零幺九缓缓飘至他们的面前，视线平齐。

路汐把手枕在椅子的扶手上，放松又悠闲，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说道：“哟，这是那个可爱的小系统吗？怎么一身漆黑，像是刚从煤堆里打滚出来似的？”

她望着眼前这个本该晶莹剔透、如同果冻般的系统，现在变成了磨砂的黑色，表现出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

也不知道那个电击的威力怎么那么厉害，像是外边被踮脚了一层浮现出来的黑色，零幺九现在全身上下，除了那双依旧闪烁着光芒的眼睛外，全身漆黑。

如果竖过来看，跟黑大帅似的。

面对路汐的调侃，零幺九即便心中恐惧，嘴上却依旧逞强：“这次是我大意了，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