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无涯的声音听起来冷硬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他低着头，声音低沉而诚恳：“对不起主人，是属下罪该万死，之前不该袭击您，更不该对您有非分之想。”

他现在心里边都快后悔死了，一想到先前，自己竟然要袭击主人，真的痛不欲生，以死赎罪都不为过。

路汐闻言，眉头微挑，眼中闪过还带着一丝迷茫：“嗯？？适应得这么快吗？看来你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嘛。”

按照她预想的剧本，不该是这样的。

苍无涯被解除禁制之后，知道自己在被被迫签了契约，还是非常可恶的主仆契约。

应该奋力的抵抗一番，然后在语言上威胁一番，并且还说出来自己强大的身世，父亲以及家族会为自己报仇。

然后就是路汐受不了这些废话，拿契约制服他，让他再一次体验一遍遍体鳞伤才妥协……

都已经预想好流程了，怎么这么快就屈服了？

这时，系统从椅子上蹦哒了下来，平视着已经把头低到地板上的苍无涯。

忍不住在一旁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哇，大哥，你刚才的桀骜不驯呢？怎么这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就算是主仆契约，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而且现在不管是从身心还是从眼神都能看出来，苍无涯是真的非常臣服。

这契约是个好东西呀。

龙瑞霖则是一脸平静，仿佛早早的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幕。

他淡淡地解释道：“这就是那张契约书里边儿法则的威力，在它的面前，桀骜不驯算个屁啊，这家伙以后对姐姐绝对忠心，放心好了。”

这就是忠心法则，不管被签订契约的人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者是在此之前对主人多么的厌恶、恐惧等等，都会消失。

现在有的只是对主人的臣服，无条件的臣服和忠心。

就算是路汐现在让苍无涯去死，他绝对会觉得，为主人而死是一种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