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无果,倪阳州掐着对方的肌肉迫使对方醒来,尹嘉竹脾气好得很,任凭他拧出了红印。
“怎么了?”
声音懒懒的,不设防,像咬下第一口披萨的边,还有香浓的芝士触手可及,却不会着急享用。
倪阳州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看着那喉又上下动了一次,这才慢慢张口,嗓子还有用力过度的干哑:
“……是不是该我了。”
尹嘉竹半睁开眼,眸色沉沉,带着些疲惫与宽容,眼皮没有完全撩起,只是垂着目光,看向那个带着红晕的脸。
“如果州州想,当然可以。”
男人躺平身子,横展开双臂,胸腹在空气中露着,坦诚地展现自己的身体。
倪阳州搓搓手,不知死活地摸了两下,刚想跪起来,却又突然委顿回床上躺平,心想:
自己连日忙得废寝忘食,任务搞起来就连轴转,没有半日停歇,非常有上进心了。
晚上的一些小乐趣,倒也不必如此争强好胜。
——躺着享受蛮爽的。
倪阳州安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