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放任何的药材,过多也补过头了。
林浩南挖了一些草木灰,清洗干净手,那脏污的水从他修白的手指缝间溜了出去。
转身,他便清洗衣裳,黑乎乎的草木灰水,得过三回。
他用了一桶水,又用一桶水,忽而他问:“我用完了水,你用什么?”
花桐低头嗅了嗅,有汗味。
毕竟她砍了一天的树。
还有……她也泡了海水。
“我,等下去装淡水回来,但是现在夜了,天黑,恐怕会踩到一些毒蛇。还是不要去的好,我其实明早再洗也成。”
他闻言,便不过第二桶水了,白皙的里衣带着草木灰的痕迹,就这样被他挂在了木架子上。
花桐张了张嘴:“……这……”
林浩南却走过来,温柔地抚摸她的头。“……二妮,你去洗澡洗衣裳。我是男子,衣裳粗糙些,无所谓。”
“二妮洗干净,才是最重要的。何况,这是你的地盘,我本就多加叨扰了,心里有愧。”
花桐一向转的很快的脑瓜子,短暂地罢机了。
她蹲在浴室里,有一瓢没一瓢地舀着水,冲刷着身体,从吊顶里随手摘下一颗皂角,冲起了泡泡。
很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洗澡时间。平日里,她都得耳听八方,眼观四路,洗得那叫一个飞快。
如今这院子里,有人看火煮龙凤汤,还有轻微的吹汤药的“呼”声。
还是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她竟觉得安定了不少。
她搓好了身体,换上自己的衣裳,提着木桶,在过滤桶旁坐着,用洗澡过的水搓洗衣裳,再冲一遍干净的水。
倒也算是干净了。
他回头,那粗犷得只着超短裙的他,让她不敢多看几眼。
真的是罪过了,男色也诱人啊!尤其是他刚刚背过身,那后背的肌肉线条流淌的火光,就好像逐渐地滑过他的脊骨。
他敢穿,也敢走。
就这样大喇喇地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搭在了衣架上。
这会儿,她才斟酌着说:“衣裳,夜里要放浴室。因为,夜里可能会下雨。”
“你的衣裳,待会儿就架起来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