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毒液囊,收起来。
清理好之后,她便一只手一条蛇,一只手一只鸡,深一步浅一步,回去了。
回到屋门外,听着那时而舀水的声响,不知为何她松了一口气。
他没有晕过去,还成。
抬头挺胸,她自信踏入自己的安全屋,高喊:“我回来咯,你洗完了吗?”
水声停了停,魅惑的笑意吟吟:“快了,再冲冲。”
“哎,好。”花桐有来有往地回应,然后拿起刀,切肉。
偶有声响传出去,他微微着急:“你在剁鸡了?”
“哎!对!”她还没说完,他就披头散发,穿着……
用她的上衣披着他的下身。
上身不着一衣。
她的眼睛瞪圆了,那不合体的上衣于他而言,就是超短裙,那看起来瘦弱的身体,却有这么一双饱含力量的大腿。
火红的光照映在他的大腿,流淌的是那亘古以来,神秘的肌肉幅度。
他十分坦荡,即便上身光秃秃的,他丝毫不在意。
顶着两个小红点,他就提着木桶出来,里面装了他替换下来的衣裳。“一套里衣,一套外衣。到时我这就这么轮换着穿。”
“啊……”她大饱眼福,这般才发现自己已经盯着他瞧了许久,有些羞涩地收回视线。
他却偷偷地噙起一抹笑意,背着她,手起刀落,十几下就砍完了。
花桐都来不及交待一二,她捏了捏自己的掌心,是不是没见过男人,尸体她都见过无数具,现在倒是对着一个才十一岁的瘦弱少年流起口水?
“那蛇砍几段就成,啊那碗里的蛇胆,你吞了吧。”
他的视线从石板上扭曲的蛇,挪到一个木碗。
碗里躺了个黑乎乎的,似乎发绿的圆状物。
蛇胆。
他直接拿起来,看也不看,就直接吞进肚子。
然后又是几下耍帅功夫,蛇段一同被他送入锅里。
花桐给他递过来一桶草木灰。
“拿这个搓手。”她说完,便拿起木棍,翻炒着陶罐里的鸡肉和蛇段。
要炒得焖香,再倒入开水,就已经很清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