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开始跳起来,初学者就是这个特点,学会了舞步总想展示起来。她伸出手臂,整个人的动作轻盈有力,目光温和,似笑非笑。阿比盖尔跳了几下就停下来,有些期待地看着阿不思。
父亲自然也没有辜负女儿那小小的展示心,为她拍了拍手以示欣赏。
“我想我到时候肯定会很高兴的,说不定阿不福思也会想看,可惜他在家看不了。”阿不思温和地说。在他深不可测的脑海中,有那么一些记忆就要破土而出,就像是雪被下的幼芽,差一些就要带着记忆的部分碎片而起。
过度纷杂的记忆还是不要再回想起的好,阿不思微笑着拿起一块太妃糖,打开它的糖纸。或许偶尔把记忆拿出来部分封存也不错,但阿不思不确定这样是否损伤大脑,哪怕是以科学骄傲的麻瓜,对人类的大脑也说不上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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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很快就到了,为了准备舞会,罗莎琳下午五点就回到了寝室。她主动提出要帮阿比盖尔化妆,但被她礼貌的拒绝了,到时候穿上男装要麻烦不少。但出于一种对美的追求,阿比盖尔还是把刘海剪短,试着把它们弄卷些。一些碎发用蓝色的丝带编成小辫子,跟着长发一起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
“就这样?”同一个寝室的诺克斯对阿比盖尔的脸摇头,转身去自己书桌前拿来一些化妆品,“好了,我就是把你脸弄白点,嘴唇红点,不会太浓的。”
“不,这正是我想说的。”阿比盖尔露出一个笑容,“对了诺克斯,你说礼堂旁边的那几个小房间会有人吗?”
“嗯?我不清楚,不过听家养小精灵说,那些房间到时候是用来放礼堂的桌子的。”
门厅里也挤满了学生,都在来回打转,等待八点钟的到来,那时礼堂的大门才会敞开。有些人要与其他学院的舞伴碰头,便侧着身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寻找对方的身影。阿比盖尔在人群里找到了罗莎琳,她看起来光彩照人,好像个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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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戈站在罗莎琳身边,当然了,他也很帅气。乌黑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既柔顺又带着几分不羁,轻轻垂落在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文尔雅与神秘莫测。周围人对他们投来又羡慕又嫉妒的表情。
阿比盖尔走到他们身边,拉住罗莎琳的另一只手:“准备如何了?”
“当然。”罗莎琳微笑着,金色长发披散着,阿比盖尔怀疑上面是不是施展了什么魔法,让它变得要比太阳光还要耀眼。这位漫步在巴黎的香榭丽舍大街,还是静坐于塞纳河畔的咖啡馆的法国美人,此刻自然也成为霍格沃兹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看着阿比盖尔的耳朵和脖子,罗莎琳轻轻皱了皱眉头。还没等阿比盖尔反应过来,她摘下了自己头发上的两朵玫瑰——当然,没了它们她也很好看——变成一对玫瑰耳夹,带着一种不由分说的气场带在阿比盖尔耳朵上。
“淑女去舞池,必须要带点首饰。”罗莎琳满意地说道,今天阿比盖尔的表现比她预想的要好,梅林保佑!这个女生她终于知道把自己收拾下了。
阿比盖尔摸了摸耳朵,第一次戴耳夹还算有些新奇。这时候礼堂门开了,大家走了进去,好在排队进去的时候不需要分学院,阿比盖尔注意到自己身边是安塔雷斯,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的。
“一起?”安塔雷斯对她挑了挑眉,“我也没舞伴,到时候要不要一起?放心——第一首舞结束后布莱克校长要演讲,到时候我们两个偷偷溜出去。”
阿比盖尔看着安塔雷斯,他的眼眸深邃明亮,嘴角勾起的笑容引起一些女生注意。今天的安塔雷斯看起来是要比以前帅气几分,注意到阿比盖尔在端详他,安塔雷斯有些不好意思:“学姐,别光看不说呀。”他的耳朵染成了粉色,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样子。
阿比盖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