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又名:当我们谈论爱情。这篇主要展示的是阿比盖尔和安塔雷斯不同人的爱情观,嗯,预警波吧,cp大乱炖,不喜勿进。】
【啧,今天又没写完,圣诞舞会还有一篇,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写这种剧情了】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交响乐器被送着走进了舞台,人们对着赋予生命的乐器第一次鼓掌,穿着燕尾服的指挥家最后一个上台。他穿着燕尾服,对着人们微微欠身,举起了他的魔杖(其实那更应该被叫成指挥棒)。男女主席和他们的舞伴先入得场,在灯光聚集的舞台上漂亮的像是一副画。
很快,更多人加入进来了。阿比盖尔想对安塔雷斯递过手,告诉他,他们要进去了。那个有着紫色眼睛的少年则是单膝跪在地上,向着坐在凳子上的阿比盖尔伸出手:“Belle jeune fille, peux-tu danser avec moi ?”
很温暖——在阿比盖尔伸出手,指尖轻轻碰在安塔雷斯的手心时,脑海没来由的想到这个词。紧接着,她的手指被握紧了,安塔雷斯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舞池。阿比盖尔感到男孩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松开。”男孩轻轻地说道。
阿比盖尔突然觉得一种奇妙的感觉——当然不是被安塔雷斯触碰,而是好像面前的男生似乎一下子从那个被塞进盔甲的学生变成了一个高大的青年。体型带来的差距没来由的让她有点害怕,这让阿比盖尔觉得有点好笑:“不,没有,让我们跳舞吧。”
安塔雷斯好像看出了她的不自然:“我可能会踩你的脚呢。”他对阿比盖尔俏皮地笑了笑。很快,阿比盖尔就知道对方的话纯属安慰她,安塔雷斯的舞步好得很。他带着阿比盖尔在舞池里轻轻旋转,音符在他们的头顶飘荡着,一团团的光和花瓣从天花板落下。
“我有没有和你说今天你很好看?”安塔雷斯轻松地说,伴随着音乐,男生抱住阿比盖尔,让女生双脚离开地面一会。阿比盖尔被他支撑着,腰向后仰去完成这个动作。她有点高兴安塔雷斯是在这个动作告诉她这句话,能让她微红的耳朵藏在发丝内。
“哦,我——我不擅长打扮——”她有些局促地说着,“实际上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舞会。”阿比盖尔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像是被塞了浆糊,说话也含糊不清起来。
安塔雷斯笑起来:“那你跳的要比专业的舞者还要好。”阿比盖尔看着他,觉得童话都是真的,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换了身衣服就宛如变成另一人了呢?
“我想我可能会喜欢上跳舞。”随着一个滑步,阿比盖尔对安塔雷斯说,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宛如银铃那样清脆。安塔雷斯也跟着勾唇,他们笑起来,声音很小,几乎只是对视着微笑。
“哎呀,布莱克校长在看着我们了——”随着一个旋转,安塔雷斯看了眼主席台,对着阿比盖尔悄悄地说,“哦,别看——他在瞪着我们两个呢!瞧瞧他的山羊胡,我真的好奇他是怎么又留到那么长的。”
“可能是他给自己的胡子涂了油又施了魔法?”
“不!我想肯定是他每天晚上想的多,头顶上该长的头发受不了他那颗脑袋里面的事情,所以全结伴而行到他的下巴上了!”
阿比盖尔忍住没有笑得更大声:“那要你说,所有长头发的人都是顶顶聪明的咯?不少男士可是都剪的短发。”
“那就对了,因为他们都不想被人看出来自己是不是真的笨蛋还是聪明人,所以只好都剪得短发。”安塔雷斯愉快地说,他托着阿比盖尔让她又跳了起来,“要我说,头发就和人的感情一样,就像——爱一样,捉摸不透,你甚至都没办法定义它。”
“听起来你有不同于他人的看法,说出来听听?”
“只是些愚见,小姐。人们口中所谓的爱情,不过只是让动物们维持繁殖的化学反应罢了,一开始,他会让你头昏脑涨,然后就慢慢消退,就那样冷了,结束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这不代表着我就对他嗤之以鼻,因为婚姻总和爱情挂钩,那为什么人们要结婚呢?因为在某一个时刻,我们扪心自问,这只是我们的自我欺骗,我们恐惧孤独终老。但这又往往是我的结束,Alone.”
阿比盖尔沉默了许久,久到安塔雷斯以为对方要反驳他“爱是美好的”,但是女生开口说:“我总觉得爱情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会让你痛苦,让你犹豫,让你自我怀疑,自我批判。把你从原有的世界抽离出来,让你变得残忍。
让我变得自私,让我变得不那么完美,而且,他让我变得开始说一些从不会说的话,也会让我做一些从不做的事情。爱情不是我这种软弱者的游戏,安提(安塔雷斯昵称),爱情需要勇气,对我而言,因为这代表着太多我无法预测的事情了。但是奇妙的是,我可以预料这一点,所以我尽量不去触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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