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桓此时却不应答,气氛更冷了。
“陈公子不开口,莫不是要叫胭脂直接被花轿抬到来福酒楼与你成亲?”凤药沉着,心中虽不可思议,面上仍如平常。
“我现在所有精力都在生意上,手头所有银子都投出去了,京中宅子像样的所费不少,太小的我与胭脂都不喜欢,大的,我现在买不下来。”
“我只是需要些时间,胭脂跟了我,衣食住行,我必叫她用最好的。”
云之没了耐心,“陈公子,我们在意的不是房子大小,哪怕你把收容所拿回去,把灾民都赶走不叫他们用了,重新布置收拾当做新房,先三媒六聘按礼法娶她回去,胭脂不会在意房子大小,她只要你心意到即可。”
这番话发自肺腑,凤药也很动容,这才知晓云之对胭脂的感情不比自己少。
紫桓此次来其实是报着个明确的目的,打听清楚这两个京里有权有钱的贵人,会给胭脂多少嫁妆。
没想到她们完全不向这方向开口,心知这两人的钱不好拿。
云之是打算给胭脂一笔钱,凤药却告诉她不要提起此事。
钱给胭脂,却是要为她存到票号中,托人放贷也可以。
她几天就被紫桓哄得把自己的体已都给出去,再多钱她也留不住。
另外,胭脂自己有房有地,但不应该拿来做为陈紫桓娶她的用房。
一个男子,要娶亲却完全不付出,太过容易,他只会看轻了被娶回家的女子。
两人都不知道,胭脂已经在紫桓的软语温存中迷了心智,将房子抵押,银子都给了紫桓,连借条也没让他写。
数十年经营,一朝便成了穷光蛋。
紫桓见对方不说资助胭脂之事,心中冷笑,面上却仍是恭谨,“两位姐姐,在下有笔银子,几天就可到达京师,到时直接下聘,房子还需继续找找,万一找不到特别满意的,便如云妹妹说的,先暂时找个房子住下,以后再换也可以。”
看起来他像是接受了对方所有条件,心中另有打算。
你们再有心机,奈何胭脂已听凭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