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左右乱看,从自己妆台上抓起一只钗,就扑向男子,举起钗刺入男子胸膛。
牧之上前抓住她高举的手,沉痛地说,“别闹了好不好。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如此行径,你偏这么做。”
“能不能别像个疯子一样。”他用力一推。
公主退后几步,酒醒了大半,冷笑着,“我一点没疯,你今天来就为了那丫头,实话告诉你,我非要她死不可。”
正在此时,负责照顾凤药的小婢子前来报告,“回公主,那个……公主带回来的那位姐姐说求见公主殿下。”
两人都愣了一下,牧之抢在公主之前说,“带过来。”
小婢子怯怯地看了公主一眼,公主也点头,“我也很好奇,这样一个丫头,差点死在本公主手上,还敢求见于我。”
“胆子倒是不小。”
凤药嘴唇冻得青紫,还没恢复,身体也有些僵硬,慢慢走入殿中,跪下先向公主行礼。
又向牧之请安道,“大公子安好?夫人安好?”
“家中都好,母亲很是想念你。”牧之回答。
凤药的眼睛始终看向地面,未与牧之对视。
公主歪着头看看凤药,又看看牧之,问她,“你要见我有什么话要说。”
“特来求公主缓一缓再杀奴婢。”
公主睁大眼睛,大感好奇,“你知道我存心杀你?”
“奴婢不小心得罪了皇后娘娘,罪该万死,但奴婢绝对不是故意的。”
“你倒直爽。”
凤药诚心诚意说道,“为向皇后娘娘及公主赔罪,奴婢可为娘娘做一件事,此事成了,娘娘绝对会原谅奴婢原先犯下的错,若是不肯原谅,那时再杀奴婢也不迟。总之,奴婢肯定逃不出公主掌心。”
这番话凤药想了很久,她心知此番想活着走出公主府已是很难了。
牧之没有充足的理由将自己带走。
由公主的行为也能判断,她有心杀自己,除非皇上亲自驾到,否则谁来也没用。
此时最有可能救走自己是只有玉郎,然而她等不及。
就算自己拖延时间,咬牙坚持到他动用影卫将自己劫走,隐患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