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肩膀受过伤的那只手臂却用不上力,那人拼了命地挣扎,想冲出约束。
玉郎手臂如铁锁一般,士兵用一只手狠命向玉郎受过伤的肩膀上痛击。
玉郎只咬紧了牙,一声不吭,时间久了也觉力衰,仍是用尽力量锁住男子。
凤药提了短剑,慢慢靠近男人,一时无法将短剑插入男子后背中。
眼见那人击打玉郎肩膀伤口,她又气又急又恨自己,举起剑就是刺不下去。
玉郎明明看着了她,可以催她,可他不吱声,想凭自己双手绞死男子。
玉郎肩膀又开始淌血,很快血不只是渗出来,便成向外淌。
他脸色青白,可任凭对方再怎么用力就是不松手。
凤药眼泪漫上眼眶,她向前一步,用力刺向男人后背,原来剑并不容易刺进身体,要用很大力,她一用力,将剑送入男子身体。
可男子像没知觉,还在动弹,也没喊叫,凤药一狠心,握住剑柄向下划拉,硬是划开一条道巨大骇人的伤口。
血,像小河一样流淌出来,多得让她惊讶。
那男子后背的血肉翻了出来,伤处成了一个丑陋的大豁口,凤药头一转,哇哇吐了出来,
直到玉郎喊了她几声,她才醒转过来,呆呆直起身体问道,“他死了吗?”
她不敢低头看那人面孔上的表情。
“死了。你悄悄瞧瞧外面可有旁人。”
凤药向外瘸着一条腿,另一只脚点着地,一点点走向光亮处。
玉郎将男子拼力拉入洞穴深处,放在凹陷处,再用石头掩盖起来。
他已用尽所有力量,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又被射了两箭,此时已脱力,浑身发冷。
凤药回来说这人是独自过来的,但此处肯定不能待了。
她与玉郎两人互相搀扶着,向洞外走去,谷中怪石嶙峋,夹着密林,极难走。
好在玉郎来过此处,便指着路,两人慢慢走到一处林子中。
一路中玉郎留下了记号,以便他的人能找过来。
天将黑,两人饥肠辘辘,凤药看玉郎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面孔,又担心他的人不能及时找过来,问道,“有什么我能做的?要不先找些水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