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邪气一笑突然用力,她疼得喊叫起来。
叫声和眼泪对紫桓形成强烈的刺激。
他不能自抑,也不抱她,直接撕破了那件碎花衣服。
他久不经人事,欲望一旦上来,如山洪暴发。
冲得他头脑中没了别的念头,毫无怜惜,撕掉斯文的外皮,像一头兽,做回原始的自己。
像雄狮撕咬被猎杀的小鹿、羚羊。
沾血的场面也只有快乐,不会产生愧疚与爱恋。
只有一点遗憾,这通折磨时间不长,只一会儿功夫就结束了。
总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穗儿已经站不住,瘫在地上。
“明儿你歇一天,我会亲和夫人说,收你为通房丫头。”
他把一件披风脱下,蹲下来细心围在穗儿身体上——
那身子上净是血痕,这不是男女欢好,是一场赤裸裸,绞肉般的发泄。
她软倒在地上,不远处就是床,他却不肯把她抱上床去。
……
晨起又不见那丫头人影,胭脂因为身子爽快不少,并没计较。
门一开,她嗔道,“好个毛丫头,跑哪去了,这一早……”
来人却是陈紫桓,她愣了愣,感觉他有事要说。
紫桓坐下来,烟锅被他放在一只锦袋里,吊在腰上。
胭脂亲手绣的荷包塞得鼓囊囊,估计装的都是香药。
他身上沾染着香药的气味,不难闻却让胭脂恶心。
仿佛那一锅锅的烟,烧的不是香药,是她的从前与他一起积累的情爱。
“你那贴身丫头病了。叫她歇一天吧,我瞧她算机灵,给我使唤你可舍得?”
胭脂愣了会儿,断没想到一大早,紫桓是来找她要人的。
从前,他不管什么时候,先顾及的是她的身子与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