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皇上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但她仍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欣慰。

毕竟，她终于有机会说出了藏在心底已久的话。

皇上费尽力气挪回头看向华妃，只见华妃一脸漠然地看着他，眼神冰冷而空洞，再也没有了往日见到他时的那种欣喜和爱意。

那曾经闪烁着热情光芒的眼眸如今已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皇上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过华妃这样的眼神了，久到连自己都记不清了。

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发生了变化，而他却一直没有察觉到。

"世兰，你……"皇上刚想开口询问华妃，却被她冷漠的声音打断。

"是啊，皇上，臣妾知道了。是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他才五个月大啊！臣妾明明能感觉到他在我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可你却设计了这一切，亲手断送了他的生命。"

华妃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在诉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

皇上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朕从未做过这样的事！"皇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愤怒，但也掩饰不住话语里的心虚。

"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年家吗？他只是一个尚未出世的婴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如果你对年家不满，可以直接冲着我们来，何必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呢？"

华妃的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皇上的心。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像被重物压着一样沉重。

他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泪水从华妃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地上。

她轻轻抬手擦拭掉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

华妃看到皇帝如此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快意，但更多的还是悲哀和愤怒。

“不过没关系，纵然你千算万算，最后还不是我年家的血脉继承了皇位，何其讽刺，你说是不是皇上。”

听到这句话，皇帝瞪大双眼，神情痛苦，嘴巴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发出声音。

华妃看着他，嫣然一笑，继续说道。

“别挣扎了，外面都是臣妾的人，你逃不掉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异常疼痛，全身似被刀刮过，就像被千刀万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