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生听后一顿,
“什么叫走了?”
只见他们二人谁也没来得及理他,夫子已经气的神志不清,嘴里依旧嚷嚷着。邹先生着急安抚他,推着他就往堂屋走,回头还不忘吩咐,
“来来来你们几个...把这墙刷一刷,啊,贺生啊,你帮帮忙,啊呀陈夫子别说了,你该上早课了...”
贺生则是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面涂满诗词的墙壁,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哎,不是我说,是真牛啊...那么一大面墙她说画就给画了...”
“你看看给夫子气的哈哈哈哈...”
“哎,谁画的,到底谁画的啊?”
“还能是谁?看笔迹肯定是长生。”
“也就长生姐干的出来...”
早课下了后,宋子安几人照常围在一起闲聊。还是以他为首,坐在长桌上一副大爷的样子,周围围了几个青盛城的学子。就在几人聊的正欢时,一向不合人群坐在前方的贺生却突然冲了过来,
“长生呢?”
几人被问的一懵,愣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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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生直接抓着宋子安的肩膀此时问,
“我问长生呢!”
宋子安瞥了一眼师青玄往常坐的位置,那里已经空了。他呃呃啊啊了几声,举起双手解释,
“走,走了啊,你不会还以为是我们把人藏起来了吧?我们哪里有那么大本事...”
“去哪里了?”
宋子安见他这么执着询问,一副很是紧张的样子,便正色道:
“回青盛城了,昨晚就走了。”
说完还怕解释不清,特意加了一句,
“应该是画完那面墙走的。”
贺生闻言有些错愕,
“听学还没结束,她回去做什么?”
此时一旁的小胖接话道:
“听说是长生姐她们家中有事,车夫来告诉她的,女寝那边说,昨晚匆匆收拾东西就走了。”
贺生愣愣的听着,
那样着急吗?
连夜就走了?
贺生看向师青玄坐过的位置,昨天,甚至昨晚,
她还活蹦乱跳的在自己面前。
小六此时还好笑的搭话,
“长生姐还真是...那样急还不忘在静书院的墙上乱做一通...”
贺生垂眸,
腰间的玉佩微微轻晃,透过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
那玉佩泛着淡淡的荧光。
从皇城回青盛城的那条大路上,一辆两骥马车疾驰而奔。师青玄掀开帘幕,从马车里探出半个身子,此时除了车夫,马车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这辆马车,就是当初他用来装酒从驿站租借来的那一辆。
“小姐,外面风大,先进去吧。”
车夫转头看他一眼,专心驾马车。
他们已经赶了一夜的路,却分毫不敢停歇。
师青玄轻叹一声,望向前方的大路道:
“什么时候能到?还能赶上时辰吗?”
车夫道:
“再走一天一夜吧,不知能不能赶上,但定的日子就在这几日。”
师青玄皱眉,将身子探了回去,侧头便能见到还装在马车里尚未喝完的,还剩下的几坛菊花露。
“都没来的及和他们好好道别...”
师青玄默默将其中一坛拿过来,撬开盖子灌了一口,
擦擦嘴后看向车窗外。
家姐成亲这样大的事,如果不是事先就定下的婚约,
那就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临时做的决定。
对方是谁?
邻院的郑秀才吗?
毕竟屠儿姐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