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儿子认为,柏渊所说言过其实,谢家虽有家法,但从未真正动用过,若是让下人知道了,甚是惶恐。”
谢老夫人犹豫不决,她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处理这种事?
正在这时,谢柏辰也走了进来,其实他已经在外面偷听许久了。
“孙儿拜见祖母、母亲、兄长。”他也同样略过了谢松桥夫妇。
谢老夫人:“起来吧,你今日怎么有礼起来了?”
若在平时,谢柏辰根本不讲任何礼数,哪有这么恭敬行礼的时候?
“回祖母,我方才听下人们在背后嚼舌根,说母亲不安于位,不配为侯府的主母,心中甚是愤怒。”
“别人侮辱我可以,但不能辱没娘亲。况且,在进来前,我听大伯说,谢家从未使用过家法,孙儿深表质疑。”
“哦?”谢老夫人问道,“你且细细说来。”
“上回,我夜深外出回来,被大伯得了个正着,他以谢家家规为由,打了我十板子,到现在,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若祖母不信,辰儿愿当场验伤,来拆穿大伯的谎言。”
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震惊不已。
云之晗突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谢老夫人怒视着谢松桥,“可有此事?”
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