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着双拳,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按在地上,狠狠蹂躏。

袁氏:云之晗想干嘛?就这点破事,还非要闹得侯府上下人尽皆知吗?

站在一旁的谢柏渊明白,这是娘在给祖母施压,作为儿子,必须助她一臂之力。

“祖母!孙儿觉得母亲所言极是,自古以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方才,母亲交出了中馈之权,还自罚禁足一月,为孙儿做了榜样。而大伯和大伯母犯了错,自然也要担责。”

谢老夫人沉默了,她本以为这件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柏渊也要继续追究下去。

这可是侯府的根苗,若是教育不好,侯爷一定会怪罪自己的。

“老身自是清楚,既然渊儿这样说了,儿媳,你说如何是好?”

云之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只是一闪而过,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渊儿,你是侯爷的嫡长子,出了这档子事,你说该如何是好?”

谢柏渊:“回母亲,按照谢家家规,谣诼者当罚二十大板,蛊惑者应当场杖毙。”

“不行!”袁氏坐不住了,若真按照他说得来,那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云之晗嘲讽道,“嫂嫂这般动怒,这事儿怕不是和你有关吧?”

“胡说!”袁氏慌张不已,说话语无伦次,“云之晗,你少诬陷我。”

“若与嫂嫂无关,那为何你这般紧张?你即使不是蛊惑者,也是个谣逐者,惩罚自是逃不过的。”

谢松桥也慌了,从小到大,他虽然在侯府不受待见,可也从来没挨过打。再说,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哪经得起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