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照她这么搞,什么家庭不散伙。
虽然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最终结果还算好。
陈桂花挑来挑去,给自己女儿挑了一个镇上的人家。
一家子都是老实人,爹老实娘老实,儿子更老实。
关键是家里还小有资产,又是独子,还背靠着宗族不会被人欺负。
苏研来看,也觉得这户人家,陈桂花真的是用尽了心了。
那接下来就是准备嫁妆了,这又是一场仗。
这跟当初松哥儿成亲还不一样,他早就分好了家产。
而慧姐儿的嫁妆,是她以后在婆家的底气,也是她唯一一个光明正大能从苏二郎手里获得大笔财产的机会。
所以苏研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有点准备。
果然没过多久,苏母就找苏研抱怨陈桂花要的东西多。
“十亩地,一个铺子,还要压箱底的银子,谁家嫁闺女敢这么要钱?当我们是冤大头吗?”
苏母又恨又气,“松哥儿也带着他媳妇儿一起逼你弟弟,说他是娶了后娘就变成了后爹,你弟弟气的不行。”
苏研:“...怎么松哥儿还掺和上了?”
自从他成婚之后,可跟陈桂花慧姐儿来往都没有苏二郎多。
苏母:“谁知道打的什么主意,幸好二郎又买了套房子安置我们,不然跟他和他媳妇儿挤到一起,多少气都不够我生的。”
说着说着,苏母就把战火转移到了松哥儿身上,“读书读书不行,二十好几了,连县试都没过去一次,说让他找个活儿养家糊口,毕竟都有儿子了,也不同意。”
“一说就是他爹当年答应过他,只要他读就让他读。但是读书也不是这么个读法啊,难道一辈子在学堂里混着,全靠亲爹养吗?”
苏母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恨不得把松哥儿这些年做的奇葩事再挖出来鞭尸一次。
这些苏研听的耳朵起茧子,都能背下来了。
苏研:“二郎不是说了吗?他明年县试再不过,就不供他了,你别想那么多了。”
苏母:“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我才担心,二郎前面说不供养他,现在就开始急着给慧姐儿要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