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顾虑那些愚人的话,”太皇太后说道,“去做你真心想做的事吧,我是你永远的后盾,不必害怕!”
“是,如今我心中最希望的就是,您能快些好起来,我与月娇、佺儿、嘉梨天天守在您的身边。”诸葛忆荪说道。
太皇太后无奈地摇摇头,“孩子,我不是病了,而是大限到了,”
“您说什么呢?您身子一向健朗,怎么会大限到了?”
“我自己的身子骨,自己最清楚,”太皇太后说道,“我太初二年生人,如今已经八十有七,活到这个岁数,也该知足了,我送走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子,家中的父母也早已亡故,兄弟姐妹也只剩我一人,是时候去天上见他们了。”
“太皇太后……”
“我嗅着月娇做的那乳酥糕极好,再捡一块给我尝尝吧。”太皇太后指着不远处的一碟乳酥糕说道。
“好,好,娇儿特意放了些恢复气力的淮山和荞麦,您吃了,妥妥地睡上一觉,管保三日五日的就好了。”诸葛忆荪一边喂着太皇太后一边说。
太皇太后一边小口吃着一边点点头。
又过了三日,元淮终于从洛阳回到了京城,京城的百姓都跪列在朱雀大街的两侧,诸葛忆荪、裕妃、献妃等皇室成员、莒王率领着京中宗室,、尉迟贞率领者文武百官都在朱雀门前相迎,
元淮带着贵妃唐简卉、瑾妃、祯妃、许美人、常佑、常佰、嘉荣等人刚下了轿辇,朝着诸葛忆荪方向走去,
没想到甘绎赶了过来,跪在元淮与诸葛忆荪的面前说道,“陛下,夫人,太皇太后殿下薨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