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别管,只说这人姓甚名谁,身上有何不同常人之处、让人可以一眼便分辨出的特征便好。”甘绥说道。
“至于她姓甚名谁,我的确不知,”庞宾说道,“只是记得她的手背上,有一块月牙状的疤痕。”
唐简卉一听,顿时有些灰心,手上有疤痕的人千千万万,只说这个,岂不如同大海捞针吗?
甘绥接着问道,“不知道姓名,你又住在山谷深处,她若是要寻你,那你们该如何联络呢?”
“她若是有事,便会让信鸽来信。我看过了信,就会在信中约定好的地方会面。”庞宾说道。
“那你又该如何主动联络她呢?”唐简卉问道。
“我从不擅自找她,这也是她嘱托我的。”庞宾说道。
“你是在存心耍我?”唐简卉有些不耐烦,说话间,就将一个匕首扔在了那猎鹰的一旁。
“我并无隐瞒,夫人若是要见她,我或许可以一试,让信鸽去寻她便是了。”
“很好,若是能将她引来,我不会伤你和你妻儿分毫,若是不能,别怪我无情。”唐简卉说道。
“是,是。”庞宾看了一旁的猎鹰,心疼地说道,“还请夫人解了这猎鹰脚上的绳索,即便不能将它放归山林,还请给它寻个松快的地方,让它自在一些吧。”
“你倒是关心这畜生,”唐简卉冷笑着说道,“将这猎鹰带回行宫,松开他的一只脚,另外关在兽苑之中,给它些水米。”
“是,”两个待命猎户听着,就将那猎鹰带了下去。
唐简卉对庞宾说道,“三天以内,若是那人不能前来,我就当庞师傅是存心耍我,到时候,不论是这鹰,你的妻儿,还有那些简牍,就都要化于无形了。”
“是,小人不敢。”庞宾也低头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