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忆荪和灵笳在一间名叫孟海居的酒肆前头张望了许久,故意在等月娇似的,那人也果真以为诸葛忆荪是在等人,过了半个时辰,诸葛忆荪算着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带着灵笳走入酒肆里去,
那人也跟上先来,假装等了片刻,刚要往酒肆里走,结果被柴朝义一掌打晕,被两个假装醉酒的力士拖着往宁州别馆中走去。
月娇看着那人被拖走,心中畅快,也连忙走入酒肆去见诸葛忆荪,看诸葛忆荪与灵笳坐在临窗的一桌,二人都带着幂篱,月娇也连忙带上面纱,坐在诸葛忆荪的一旁轻声说道,
“姐姐猜的果然不错,那人果然是个派来的探子,已经被柴大哥缉拿起来了。”
诸葛忆荪只微笑着点点头,“果然是,看来这宁州城里还有人这般防着咱们呢,也不知是谁,你也忙了这半日,快用些茶酒。”
月娇拿起那茶酒一闻,只觉得气味污浊,哪里肯入口,只搁在一旁。
三人正坐着,只听酒肆堂中有人三言两语地说道,
“听说今日这南宫员外家里大摆宴席,将宁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半都请去了,还从夔州、河阳请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好不气派呦。”一人说道。
“他家里也能装得下着许多人?”
“这算什么?!即便是漫天的神佛降世,皇帝老儿的宫里装不下,南宫府里也能装得下,这还只是宁州城一半的显贵,又有什么要紧?”
“连兄台也是咱们街巷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不见这南宫员外下帖子请您呢?”年纪稍长的一人问道。